但两个声音的频率是一样的，所以她不会听错。

“试纸买来当然是测试用的。”

既然如此，符媛儿也不便再往里冲了。

她胡乱吃了几口，便放下了筷子。

“试纸买来当然是测试用的。”

慕容珏顿了一下，接着说：“子同刚才发脾气，我很理解。我听说这件事是因为你去程奕鸣公司采访引起的？”

符媛儿赶紧刹车，差一点点就撞到。

“我们走吧。”她说。

车里很安静，程子同也能将他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。

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

程子同的目光没离开平板，但他的身子往沙发里挪了挪，在他的腰部给她空出了一个位置。

“这一点我绝不接受。”符媛儿不假思索的回绝。

“你看这些机器，”他往旁边的监护仪、心跳监控机什么的看了一眼，“它们如果有问题，医生马上就会知道。”

反正这件事说什么也轮不着由她来说破。

“跟我走。”

程子同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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